Latrom(半退网ing

(具体见置顶)
我愿相信他们依旧生活在那里,书页间、屏幕后,愿把幻梦化为故事。

【HP未授翻】Hand-Me-Down Clothes(6)

*邓布利多把七岁的哈利从德思礼家接到霍格沃茨,取得了他的抚养权

轻松可爱的文

*原著向,无cp,中篇文

*fanfiction上的文,作者:Quillitch,2002年写的很难授权了,侵删

*我借助翻译软件译的,请大家理解,欢迎捉虫


第六章:麦格夫人、阿姨、妈妈还是奶奶?

第二天早上6点15分,哈利·波特醒来了。厚重的猩红色窗帘长至地板覆盖着巨大的窗户,清晨钢灰色的晨光从一条裂缝中照进来。哈利小心翼翼地从他的军行床上坐起来,环顾四周。昨晚他太困了,没注意周围的环境,但现在他醒了,十分好奇。

他的床在一张巨大无比的四柱床脚下,在哈利看来,这张床可以轻松地睡七个人(事实上是四个人),床上有一个熟悉的小“山丘”,上面盖着一层做工精细、看起来相当饱满的羽绒。锃亮的高架柱子上挂着深红色的窗帘,后面系着厚厚的饰带,柱子本身是锃亮的橡木做的,比哈利的手掌还粗。哈利望向对面的房间,看见樱桃木梳妆台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挂毯,挂毯一直延伸到天花板(上面是高高的圆顶),上面画着一只狮子、一条蛇、一只獾和一只渡鸦,姿态威严。

哈利觉得房间里的奢华几乎让他难以招架,卧室的大小给他留下了更深刻的印象。它是椭圆形的,有许多大门(有的是上了闩的),地板上铺着各种各样的地毯(有破旧的,也有看上去柔软茂盛的)。家具虽然摆放得有点随意,但很华丽,大部分都比小哈利高得多。这是一个国王住的房间,哈利觉得这是他见过的最壮观的东西!

哈利揉了揉眼睛,又看了一眼超大床上睡着的人影。他悄悄地从自己的小床上滑下来,轻轻地在床沿上(差不多有肩膀那么高)蹭来蹭去,想看看是不是邓布利多先生。

让他沉默却又如释重负的是。邓布利多先生侧卧着,银白色的胡子压在身下,明亮的的蓝眼睛平静地闭着,双手松松地抓着被单。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发出一声轻柔的鼾声和沉重的呼吸,他的胡子也会以一种滑稽的方式颤抖。哈利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邓布利多先生的眼睛立刻睁开了,哈利惊讶地跳了起来。

“哈利?邓布利多先生说,他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他看着那样清醒。

“是的,先生?哈利尖声说,担心吵醒了他会被责备。

“啊,”邓布利多扭过头看了看他床边柜子上的钟,他忍不住微微做了个鬼脸。“你起这么早干什么?”

“我醒了,先生。”哈利说,惊讶于他对如此显而易见的事情的无知(?)。邓布利多发现他忍不住粗声粗气地笑了起来。

“你不累吗?”他问。

“算不上。”哈利颤抖着说,他的睡衣并没有把他和清晨的冷空气隔绝开来。邓布利多注意到看,从床边挪了挪身子,掀开被子,皱着眉头拉了拉胡子。

“进来吧,哈利,你会着凉的,那对你在这里的日子可不是一个吉利的开始。”

哈利看着邓布利多,苍白的小脸上带着不解的神情。

“上来吧,孩子。”邓布利多轻声说,朝男孩微微一笑。

哈利的双手又紧握了一会儿,他想起了自己做噩梦的时候,偷偷溜到叔叔和婶婶的卧室,要求和他们一起睡,却被残酷地拒绝了。他一个人呆在碗柜里,竭力保持清醒,咬着指甲,抓着枕头,生怕梦又回来。他知道,如果做噩梦的是达力,他现在就会安全地和父母在一起,得到慈爱的母亲的安慰。

哈利常常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有什么东西使他变得不可爱了。

他的一些想法在他的脸上和肢体语言中表现出来,而邓布利多对这种事情很擅长。他正要采取行动,把男孩抱起来,这时哈利放弃了思考,爬上了床。

哈利紧张地在被窝里扭动着,生怕别人会叫他解释自己的行为,把他送回德思礼家。他僵硬地躺在床上,眼睛盯着被窝上精致的金线。

“哈利?邓布利多问,被这男孩突然僵硬的举止弄糊涂了,他当时对德思礼夫妇有些阴暗的想法是可以原谅的①。他慢慢地伸出手,把手放在男孩瘦削的肩膀上。“你睡得好吗?”

“是的,先生。”哈利回答,仍然在研究床单。

“不是叫我‘邓布利多先生’吗?””邓布利多问。“我挺喜欢的。”

“嗯,”哈利说。

“你想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吗,哈利。”邓布利多说,那口气更像是说你会而不是可能。这招对哈利起了作用,他在十秒钟左右的时间里,几乎没有停顿,就把自己的想法以一种非常混乱的方式脱口而出。

不知怎么的,邓布利多理解了哈利的意思,他很快就回答了一些问题,同时暗自感到宽慰,因为他的黑暗想法没有实现。

“哈利,你父母非常爱你。”没有回答,哈利的父母已经去世了,哈利甚至从来没有见过他们的照片,他也不记得他们了。“你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孩子,我相信你会在霍格沃茨找到很多家庭收养你的。

“你永远不会回德思礼家了,哈利,不管你将来做了什么错事,我都不会惩罚你,把你送回德思礼家去。我也不会因为你夜里做恶梦来找我而惩罚你。”

“真的吗?哈利问,想起达力常常整夜依偎在爸爸妈妈身边,而他独自一人待在小碗柜里。

“真的。”邓布利多微笑着说,他强忍住一个哈欠,然后低下头,看见哈利那双翠绿色的眼睛含泪崇拜地盯着他。“你不觉得我现在应该睡一会儿了吗,哈利?”我是个老人了,需要休息。”

哈利腼腆地笑了笑,看到他的微笑变大,松了一口气。

“好的,邓布利多先生。”哈利说。老人闭上眼睛,吸了一口气,哈利小心翼翼地依偎在他的保护者身边,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邓布利多没有睁开眼睛,用一只胳膊紧紧地搂住男孩,把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尽管闭着眼睛,但他的脑子里却充满了烦恼,充满了一个认为自己不值得被爱的男孩的想法。

当天早上晚些时候,大约八点多,邓布利多从轻微的瞌睡中醒来(他所能做的一切②),发现哈利睡得很熟,脑袋轻轻靠在他身上。这个小男孩长着长长的黑睫毛,微微发红的脸颊,乱糟糟的黑头发,一幅非常可爱的图画。

邓布利多尽可能小心地试图在不吵醒他的情况下挪动,并设法把他靠在白棉枕头上(上面印着霍格沃茨校徽的字母),他还在安静地睡觉。不幸的是,当他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时,床垫发出吱吱的响声,哈利动了动,睁开睡眼,看见邓布利多先生坐在床边,穿着紫色的睡衣(别问)。

“该起床了吗,邓布利多先生?”他睡意朦胧地问。

“如果你不想起,就不起,哈利,现在还很早呢。”邓布利多回答。

“我可以吗?哈利问,请求允许他站起来。

“是的,哈利,当然。”

邓布利多等哈利从被子里出来,给他穿上一件大了好多号的晨衣,示意哈利跟着他。邓布利多领着哈利穿过一扇大门,尽管那扇门看起来很笨重,却在他面前轻而易举地打开了,里面是浴室。多么漂亮的浴室啊!对小哈利来说,浴缸就是个游泳池,高耸的墙壁永远没有尽头,大片的瓷砖装饰得令人印象深刻,上面画着一幅森林的风景,树木在微风中摇曳,一只独角兽在疾驰而去之前,短暂地亮出了它的角。

哈利很高兴,他身上穿的晨衣在脚上折成了一圈,导致他没法走路,但他只是盯着看,就心满意足了。

“你喜欢吗?”邓布利多急切地问。“这是我自己变的,老校长有个夏威夷海滩,”邓布利多露出厌恶的表情,“不太适合我。所以我把它改成了这个。不幸的是,偶尔你会被人看到,会很尴尬,但不经常。”

哈利盯着邓布利多,“有人从上面走过?”

‘是的。有一次我在洗澡,一对麻瓜夫妇遛狗经过,真是难以解释。”邓布利多说,想起这件事,皱起了眉头。

哈利只是呆呆地望着,邓布利多先生有时很奇怪。

“来吧。”邓布利多轻快地说。“我们得把你那张睡眼惺忪的脸洗一洗,把你的牙齿刷一刷,我们可不能让他们失望!”

说着这句令人吃惊的话,他把哈利带到看上去异常正常的水池里,把他抬到一个突然出现的箱子上,给他披上了一条法兰绒浴巾,然后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间换衣服。过了一会儿,哈利把牙膏吐了出来,他想,唯一不同寻常的是,水槽友好地咕嘟咕嘟地把多余的水和牙膏吞下去了,镜子叫他梳头。

走出浴室,他遇到了穿着衣服的阿不思·邓布利多,他的长袍和那天一样华丽,只不过这次是深绿色的,有着银色镶边。

“收拾好了吗,哈利?”邓布利多先生问。

“是的,谢谢你。”

“这是你的衣服,我把衬衫缩了一点,但恐怕我目前只能做到这样了。我们很快就得去购物了。”

哈利换上了德思礼家的衣服(他正在默默地给衣服施洗礼),发现衬衫没有裹到膝盖处,裤子突然合身起来。这对哈利来说是一次新奇的经历,他花了一些时间把德思礼家的旧裤子上的新松紧带抻大,松开。

福克斯轻轻的拍着翅膀来了。它见到哈利非常高兴,在哈利面前的半空中停了下来,让他摸它。

当阿不思·邓布利多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他发现哈利在半空中,被福克斯牢牢地抓着,在房间里嗖嗖飞来飞去,他觉得心脏一下子停止了跳动。

“福克斯!现在就把哈利带下来!”邓布利多喊道,竭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嘶哑。

福克斯照办了,把男孩扔在邓布利多面前,邓布利多只好把他接住。哈利咯咯地笑个不停,邓布利多忍住不骂他,而是说:

“我们下去吃早饭吧,哈利。”

幸运的是,现在还不是开学时间,是8月底,教授们都提前一周左右回来为9月1日开始的新学期做准备,但实际上还没有学生来。

哈利被礼堂迷住了,他睁大眼睛四下张望,仿佛想一下子看得一清二楚,急切地向邓布利多先生指了指飘浮的蜡烛,又指了指擦得锃亮的长桌子。当邓布利多把自己的座位指给哈利看时,这个七岁的小男孩对着镶金的装饰物和鲜红的缎子衬垫惊讶的赞叹着,他的反应恰如其分地令人满意。最后,饥饿战胜了热情和好奇,哈利坐在一张椅子上,在一个大靠垫上(谢谢弗立维教授),旁边是邓布利多和米勒娃·麦格。

“早上好,哈利。”麦格夫人用简洁的方式说。“阿不思”。

“早上好,米勒娃。”阿不思愉快地微笑着说。“哈利,要牛奶还是橙汁?”

“橙汁谢谢,邓布利多先生。“你好,麦格夫人。”哈利说着,听了阿不思的暗示,朝前一天晚上见过的那位女士微笑着。“你好吗?”

“我很好,谢谢。”米勒娃·麦格回答说,她的嘴唇忍不住抽动了一下。

“哈利和我待会要去购物,给他买几件新衣服。”阿不思开口对米勒娃说。"我想知道你是否介意和我们一起去,因为我在买童装方面几乎没有经验。”

“哦,我也没有,阿不思,还是你突然忘了我没有孩子?”米勒娃恼怒地转动着白眼说。

“两个脑袋总比没有强。”阿不思回答。

“两个脑袋总比一个好,阿不思。”米勒娃纠正道。

 “我以为你总是说我的脑袋里只有棉花糖和柠檬糖?”

米勒娃·麦格开始在心里倒数着下一个暑假的日子,她可以再一次逃出去。

“来吧,麦格夫人。”哈利说着伸手去拉她的袖子。“邓布利多先生说他们那儿有蜂蜜和吐司冰淇淋。”

米勒娃噘起嘴唇,朝阿不思·邓布利多瞥了一眼,他朝她做了个娃娃脸,她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就屈服了,大笑起来。

“我很愿意去,哈利,我想我们去的时候可以给你买几副新眼镜。”麦格说着,透过自己的眼镜望着哈利那副破旧的眼镜。

“我没有钱。”哈利突然意识到,显得心烦意乱。

“没关系,哈利,我们有。”阿不思一本正经、自信地说,嘴角皱了起来。

“你不该把钱花在我身上。”哈利抗议道,看上去真的很苦恼。

“我现在是你的法定监护人,哈利。”邓布利多说,掩饰他实际上没有正式告诉任何人他带走了那个男孩的事实,不过阿拉贝拉无疑会向魔法部提交一份翔实的报告。“照顾你是我的工作,而且,”邓布利多弯下腰,在哈利耳边小声说。“我很有钱。”

“真的吗?哈利问,他似乎问了很多这个问题。

“真的。”阿不思确认道,他意识到这是一种小小的习惯。米勒娃不以为然,他无奈地朝她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别无选择。

“你不吃点东西吗?”米勒娃问道,关切地看着哈利空空的盘子和碗。

“我在等大家都讲完。”哈利说着抬起头来,用那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望着她,眼里只有真话。米勒娃·麦格带着一种令人生畏的神情瞥了一眼阿不思,一边咬着面颊内侧,努力不去骂德思礼一家。

“在这里,你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哈利。”邓布利多说。“你要烤面包还是麦片?”

“请给我麦片。”哈利平静地说,他坐在阿不思那把华丽的大椅子旁边,显得矮小而茫然。

“哪类?阿不思问,朝六包颜色鲜艳的魔法麦片挥手。哈利目瞪口呆地看着它们,他以前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东西。有坩埚卷饼(西弗勒斯·斯内普最喜欢的一种,大家都暗暗觉得好笑)、神奇的小麦魔杖、变形乌龟(先是茶壶,然后是乌龟)、晕头转向的洋娃娃(颜色鲜艳,形状有点像洋娃娃,会在你的碗旁摇摇晃晃,好像喝醉了一样),所有的食材都是真的可以吃的。

“这星期轮到阿不思挑麦片了。”米勒娃·麦格对有点不知所措的哈利解释道。“他总是挑最奇怪的。”

“校长。”突然传来一个讨厌的声音。“哈利·波特为什么在这儿?”

“早上好,西弗勒斯。”邓布利多平静的说③:“我是哈利的新监护人。”

“哦,不。”那个声音说,听起来就像刚刚听到了一个它最害怕听到的最坏的消息。“请告诉我你在开玩笑。他以前的监护人怎么了,他过去六年都在那儿!”

“啊,好吧。”阿不思说,听到这个问题,他又感到一阵内疚。“他们不合适照顾他,所以他现在和我在一起。”

教工桌旁的所有教授都竖起耳朵听着他们非常想问的问题的答案。

“不合适?谁在乎,干嘛带他来?那声音几乎是在咆哮。

“我是他的监护人,在他的亲属之后。”邓布利多解释道,声音的激烈丝毫没有引起他的注意。哈利拿起变形乌龟,小心翼翼地往碗里倒了一些。他看着它们随机地变成不同的形状,显得忧心忡忡。

 “怎么了,哈利?”麦格问,看着他盯着麦片粥。

“它还会在我肚子里砰砰作响吗,麦格夫人?”哈利担心地问。

“不会的,哈利。”麦格夫人强忍着笑说。“这只是一个咒语,一个神奇的魔法,一旦它到达你的肚子就会消失。”她给他倒了一些牛奶,哈利愉快地吃了起来。

“麦格夫人?那个讥讽的声音说。“麦格教授什么时候结婚了!”多么不可能的景象啊,格兰芬多的院长一本正经地走上过道——”

 “够了西弗勒斯。”邓布利多坚决地命令道,斯内普已经越界了,成了侮辱。其他教职工都在研究自己的早餐,当邓布利多这样说话时,他们都觉得自己好像又变成了小学生。

“我只是——”那个愠怒的声音说。

“行了。”邓布利多重复了一遍,甚至没有提高声音,他很担心他的老朋友米勒娃·麦格,她看上去既沮丧又生气。

“你结婚了吗?麦格夫人。”哈利问,天真地替他的两个新朋友中的一个说话。

“我曾经结过一次。”麦格夫人说,声音很轻,但大家还是听到了,因为他们都竭力想听。

“出了什么事?哈利问,伸手去抓麦格夫人的手,她的脸上掠过一道阴影。

“他死了。”她简短地说,让哈利把手伸进她的手里。“很久以前了。”

餐桌上一片寂静,只有邓布利多和庞弗雷夫人知道米勒娃·麦格曾经结过婚,现在成了寡妇。

哈利是一个敏感的小男孩,也许是因为他的成长过程中缺乏爱,他善于在安慰他人,他自己也了解悲伤的表情。哈利半跌半滑地从座位上滑了下来,用一种不同寻常的方式表达了自己的感情(他以前从来没有向任何人表达过),爬到米勒娃·麦格的腿上,用双臂紧紧地抱住了她。米勒娃把脸埋在他凌乱的头发里,紧紧地抱住他,两人都从拥抱中得到安慰。

“我的妈妈和爸爸死了。”过了一会儿哈利说。“我不太记得他们了,但我想念他们。我想你也想念麦格先生吧。”

“是的。”米勒娃含糊地说。

 “我们可以成为彼此的家人,因为我们已经没有真正的家人了。”哈利害羞地说。

“你是什么意思?”米勒娃·麦格轻声问,她向后靠了靠,好让两人都舒服些。

“我也不知道。”哈利承认道,他现在显得很后悔。“我很抱歉。”

“不,没关系的,哈利,我很想成为你家庭的一员。”米勒娃对哈利笑了笑,小男孩朝她灿烂地笑了笑,她凑过去,温柔地吻了吻他的脸颊。

“啊!哈利突然大声叫道。“我们忘了,邓布利多先生!”

“忘记了什么?”听到哈利的惊叫,阿不思跳了起来。

“费格太太送给米勒娃阿姨的礼物。”哈利提醒道,在刚刚认的米勒娃阿姨的腿上蹦蹦跳跳。

“米勒娃阿姨?”那位夫人茫然地问。

“哦,是的。”阿不思喃喃地说着,嘴里还叼着一片吐司,在袍子口袋里翻找着。

“奶奶?”哈利问,仔细观察着米勒娃的脸。“妈妈?”

“哈利!”米勒娃无可奈何地笑着抗议道。

“对不起,”男孩后悔地说,听到她的笑声,他松了一口气。

“就这样。”米勒娃赞同地说,她伸手把阿不思的那块面包从他嘴里拿了出来,他笑着看着她,眼睛闪闪发光。

“啊,在这儿。”阿不思说着从一个没有尽头的口袋里掏出了“礼物”。

“你昨天穿的袍子不一样。”哈利指出,不知道礼物是怎么从那一套挪到这一套的。

“这就是魔法!”邓布利多说,朝哈利眨了眨眼。“给你,亲爱的,显然是你的最爱。“别杀了信使。”阿不思把信递给米勒娃时,皱着眉头,生怕会发生爆炸。

“哦,我喜欢这些!””米勒娃叫道。“只能在麻瓜的超市里买到的好东西,是不是很奇怪?我觉得魔法影响了它的味道。”

阿不思不再畏畏缩缩的躲着,难以置信地盯着他的副校长。

“你喜欢吃鱼,”他说。

“嗯——嗯。”米勒娃附和着,把罐头给哈利看。“最好配上一碟全脂牛奶。”

邓布利多瞪大了眼睛,事实上,早餐桌旁剩下的每个人都瞪大了眼睛。

米勒娃抬头看了看他的表情,大笑起来。"我就喜欢惊讶到你,"她咯咯地笑着说道。

她笑了好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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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and he could be forgiven for having some dark thoughts about the Dursleys right then

②all he'd been able to achieve

③said Dumbledore expansively

*邓麦闺蜜情好好磕😍

*打了斯内普tag,虽然只有一点点戏份,如果不合适就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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